面上是弱不禁风的美人儿,却叫人看一眼便知,是个能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生意人。宋汝宜上前一步,欠身对着杨浅行礼。
杨浅上前一步,将她扶了起来,两人相视而笑,抱着一同出了门。
“哎,老爷,我与你说的事情……”陆实站起来,猛地冲到两人面前。他看了宋汝宜一眼,知道这女色最能动人心,若让杨浅近了宋夫人的身,听了她的枕边风,那从前之事,只怕就全不放在心上了。
“哦,夫人,叔叔说你趁我离开时养了男人,有这样的事儿吗?”
宋汝宜闻言,和她身旁的几个妇人皆大笑起来,她们笑得前仰后合,或捧腹,或拍墙,身上环佩叮当,将个小院子弄得热闹极了。
“陆管家怎么算老爷的叔叔?他是痴心妄想,才编了许多故事出来,故意消遣您呢。”一个腰肥体阔的婆子先一步走上前,抓着陆实的衣领,将他抱起来扔在一边,管家尖叫了两声,倒在门框上。
“陆管家吃了几盅酒,越发没有正经话了,账也做得乱,院子里的人也安排的杂,是倚老卖老,不肯用心服侍我了。”宋汝宜冷眼看着,开口讥讽道。
杨浅看着她的侧脸,越发觉得她与宋兆奎长得像,尤其是这副生了气后冷着脸的模样。
几个女人笑着接了几句话,众人逐渐安静下来,杨浅知道,这些人都在等他说话。信不信、罚不罚,在杨府内院里,也只是主人一句话的事儿。
“如此,陆管家言行无状、污蔑主母……打,二十板子?”杨浅斜眼看着宋汝宜,见她摇头,继续道,“二十只怕不能让你顺从,合该再加二十,共打四十板,念在你从前伺候父亲得体,日后不再追究。”
“老爷,我一片忠心都付了流水!也罢,爷们儿且去柴房里看,那奸夫昨日什么都招了,只要一看,嘿,没有不明白的!”陆实听见杨浅不肯为他出头,跪在地上,大嚷大叫起来。自从陆汝宜嫁过来,他便一日日地失势,如今抓着个偷腥的奸夫,又恰巧碰着回来的杨浅,怎么不是天缘巧合要帮他夺权呢?有这个话头,杨浅实不能偏袒了那妇人去。
杨浅听了,不免一笑,他调戏似地抓了一把宋汝宜的下巴,问道,“夫人,我们去吗?”
宋汝宜抬头看着他良久,默默不做声。
“我与娘子久别重逢,话没说两句,哪有闲工夫看什么下人?一定是夜里偷东西的贼,把他打一顿、扔出去就是了。”杨浅笑着揽过宋夫人,与她出了小院。
陆实被一婆子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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