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他说,“为夫自然志存高远。”
侯燃想了想,无所谓地连连点头。之后他又被央求着做了一次,侯燃觉得身子火热,被肚子里滚烫精液刺激的慌神,整件事都让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回笼时,月已高挂,宛季长在他眉间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穿衣离开了。
侯燃胡乱穿上衣服,站在门边盯着宛季长消失的地方,通红着脸粗喘,他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是笑着的。
他懒散地靠在门边,心神一转,东侧院门口站着的余立才堪堪成了他关注的焦点。他有些羞怯,缓步走到余立面前,用自己滚烫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以为你讨厌他!”余立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好似畏惧侯燃可能会出手打他。
侯燃诡异地笑着,餍足地咧嘴,蹲下来抱着余立,将自己嫣红的脸压在余立的脸上,把他整个抱在怀里晃动。
“我去看看宋兆奎,你自己安心睡觉吧。”过不多时,侯燃放下他,摸着脸颊,巧笑着出了门。余立听见他无意中哼出的歌儿,心头酸涩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跺跺脚,自己进屋、睡觉。
行至宋兆奎屋内,那孩子仍在沉睡,侯燃坐在他床沿上,见他身上盖着薄被,手中攒着纸条,大觉愕然,他去时只是将人抬到床上,何人为他盖了被子?
侯燃惊慌地起身左顾右盼,又想起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他神出鬼没、形迹可疑,一会儿扔下个孩子,一会儿又送药给他,到底要做什么?
侯燃又瞥见宋兆奎手中纸条,一把将那东西夺过来,颤抖着打开,果然与石斛粉上字条的笔记一致。
“修炼欲速则不达人无恙多耐心莫忘侯兰”
侯燃粗喘着看着字条,神色慌张地坐在地上,那个男人竟然在帮他,到底什么图谋?
床上,宋兆奎睡了半日,听见些响动,便悠悠醒转过来,他睁开眼,正瞧见侯燃坐在地上,面色沉重地瞪大了眼。
“大哥?”宋兆奎坐起身,觉得通体舒畅,精神极佳,虽现在已是暮色沉沉,不过侯燃若果真让他起床修炼,这也不在话下。
侯燃听见响动,迫不及待爬起来看人,他一把抓着宋兆奎的脸颊,关切地端详着,好似在找此人身上可有伤处。宋兆奎正等他命令,忽然与他额头相贴,心思也便活络起来。他眨了眨眼,羞怯地撇过头去。
“大哥,你不叫我修炼?那你……”
“修炼?自然要修炼!”侯燃关切地看着,又伸手在他身上检查,见他果真无有伤痛,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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