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闻洲眉头一挑,走到床边,“过去点。”
宋知窈在床上滚了圈,让出个空位。
他便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宋知窈用胳膊撑起身子,将平板往他那边推了推,眉开眼笑地同季闻洲说起她要入股蒋芙平台的事。
季闻洲唇边笑意温柔,从善如流:“太太需要我支持点资金么”
宋知窈想起自己小金库里的金额,骄傲地挺了挺胸脯,自豪道:“不用,我有钱的很!而且我的画马上就要送去拍卖了,我打算把拍卖油画得来的钱全部用于帮助女孩子维权,这样才会有意义。”
宋知窈稍顿了下,偷偷瞄了他一眼,红着脸小声补充道:“当然,那幅《禁果》我没有送去拍卖啦。”
季闻洲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她,弯了弯唇。
卧室的灯光倾泻而下,在女孩单薄娇小的身躯上,落下层暖色调的光影。
她说这些的时候,小脸上布满了兴奋期待的色彩,眼睛也是亮晶晶,整个人都在发光。
这个时候,她像是个纯粹的孩子,周身带着独属于理想主义者的光彩。
季闻洲眸色微暗。
正是她身上这抹纯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像是蛊一般吸引着他。
他轻笑了下,只觉得她这副得意的小模样很是可爱,忍不住在她面颊上重重地亲了下,不疾不徐地问:“太太是舍不得画中的我。”
他的唇瓣温热,这般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面颊上,被他吻过的地方顿时烫了起来。
宋知窈小心思被戳穿,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你少自恋了。”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毕竟那画上的红色颜料是用血玉磨制的,怎么能送去拍卖呢。”
季闻洲弯腰倾身靠近她,声腔里染着笑意:“看来我在太太心中,还比不上传家血玉重要。”
他凑得太近了,滚烫灼人的气息混合着沉静的乌木香气,一点点地填充着她的呼吸空间。
宋知窈咬了下唇,面颊烫得热起:“你凑得这么近做什么呀。”
季闻洲眉眼愈发深邃,他沉声暗示:“季太太夜已经深了。”
宋知窈了然。
夜深了,也该做些羞羞的事了。
几日后,宋知窈的新油画在保利拍卖行拍卖。
当晚,一位神秘买家以一亿美金的天价拍下了宋知窈的系列画作,宋知窈也成为油画成交价最高的新锐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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