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争论,只是十年如一日挥剑,走过春秋酷暑,看过日星月落,试图用努力补足缺失的天赋,用汗水和鲜血铺路,一步步做到同辈之中的佼佼者。可世间诸多之事早早便有了结果,难以更改,晏南舟和孟晚的出现,让纪长宁明白了,她与奇才之间隔着的不是几步之遥,而是天堑鸿沟,努力想缩短的差距,在悟性之下显得格外可笑。若说对晏南舟是欣喜大于羡慕,那对孟晚的天赋则是嫉妒,嫉妒催生恶念,恶念让人丧失理智,想要杀了她,夺走她的一切,将那些都占为己有。这种念头在知晓晏南舟心悦孟晚后达到了顶峰,陌生的情绪和恨意一点点影响着纪长宁,她的剑心裂了一个洞,这才匆匆领了任务带着门内弟子下山入秘境,等归来后便得知晏南舟和孟晚不日结为道侣的消息。“咚咚咚。”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纪长宁的思绪,她从入定中缓缓睁眼,下了榻开门。门外站着个小弟子,看见纪长宁有些紧张,“纪师姐,宗主唤你去宗门大殿。”“嗯。”纪长宁语气淡淡应了句,拿上剑跟着小弟子离开。宗门大殿是平日里各长老同掌门商议大事的地方,位于掌门天一峰中心,从山间陵过去需得小一会儿功夫,等纪长宁到时,里头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万象宗的掌门叶东川,孟晚师父古圣尊者,以及其他八峰的长老,奇怪的是孟晚和晏南舟却不在。看见这仗势纪长宁心中大约知晓要谈论什么,她垂下眼,先是给叶东川行了礼,“师父。”“长宁来了,”叶东川有些胖,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俊秀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不像大多数修士那样看起来仙风道骨,亦或是纤细精致,反倒像是和善可亲,让人一瞧见便心生好感,说话时也没什么架子,“伤可好了?”“谢师父关心,已无大碍。”叶东川知晓自己这个徒弟事事好强的性子,只好跳过这事,等人散了再说,说起了别的,“唤你来是有一事需得交由你做,下月便是晚晚和南舟的道侣大典,门中许久未有喜事了,为师便想操办的热闹些。”古圣尊者抚着白色胡须,表情严肃的抢过话头,“我徒儿同晏小子的婚事,定不能马虎了,必当广邀其他仙门的道友观礼,帖子已经发出去了,不日就会有道友陆续到达,届时门中定是驾肩接迹,人来人往,为避免有人借此生事,需得时刻注意,你既是宗主首徒,又在执法堂当值,护卫之事便交由你来安排,如此你可有异议?”话音刚落,最末尾的女子伸了个懒腰,单手撑着脸颊,素色的衣衫简易不修边幅,丝毫不在意形象的打着哈欠道:“长宁才带着门中弟子从秘境回来,伤都未好全,又给她派这么个苦差事,依我看,咱们万象宗的驴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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