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命,殿下相当不留情面地拒接了周家的联姻,万一周勇心存怨恨,明里暗里和殿下对着干可咋办?
“不会的,他很聪明。”李蕴玉倒是很放心周勇,“此一时彼一时,父皇把鱼符给了我,这个信号太明显了,我不需要他的助力,现在反而是他需要投靠我,”
道文将信将疑下去传令。
不到两日,道武带着吴王的信回来了。
和李蕴玉事先预想的一样,吴王言之凿凿,并不知晓裴禛的所作所为,他在信中对此是痛心疾首,信誓旦旦保证,一旦找到逆子,立刻把那位姑娘护送回长安。
和安阳的婚事当然也不能作罢,吴王府接了圣旨,已开始准备亲事了。
也许时机不对,也许吴王还没做好准备,至少现在,吴王不想打破与朝廷微妙的平衡。
裴禛也定是想到了这点,才选择其它的路线,之前放话回荆州,不过是迷惑他们的烟雾而已。
经由山南西道、剑南道,再往南,就是南诏国,那里丛林密集,人员复杂,又是裴禛母亲的故国,的确是个好的藏身地点。
诳他去荆州,再打个时间差,等他醒悟过来,一切都晚了。
李蕴玉放下信,冷声吩咐道:“拔营,去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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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麟德殿。
安阳公主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伤心不已,“裴禛竟然掳走七哥的女人,他眼里根本没有父皇,没有我这个未婚妻,赐婚的圣旨对他来说就是废纸。儿臣贵为当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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