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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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实际上虚长天帝两千岁的戚葭，问不出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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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若按天帝在龙蛋时期便计算寿数的话，是虞白溪长了他一万多岁。从前还是太子时的虞白溪，便坚持觉得要加上卵中的时间算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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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抵是知道他已经恢复了记忆，天帝反而没有多想，只是仍正经回答：“不是确切的哪个部位，而是……你可以认为我是向天道借了一具肉身，将原本肉身所附有的灵机全部度给了你。龙息也是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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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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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刚刚恢复了记忆，有一部分事情戚葭还没来得及彻底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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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忆期间，有些事，天帝当真瞒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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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关心的事情，现在已经基本都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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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虞白溪献祭了半数肉身，将他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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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血脉强悍，却也无法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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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是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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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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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再也没空计较年龄了，声音忽然有些发颤，以至于开口都不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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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稍微停顿下才说：“陛下现在的身体，不是没有痊愈，而是反噬微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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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相似的用词，实际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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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样说。”虞白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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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带着颤音：“像天道借一副肉身，说来简单，但怎会那么容易？一万年了，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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