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自然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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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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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天帝也曾对失忆了的小胖啾重复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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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就在安慰我。”他已经什么都懂了：“是担心我寻回记忆后会内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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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低眉道：“不算安慰，只是陈述事实。也不担心，这本就是我们的计划，你不是会伤春悲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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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白溪语气依旧慢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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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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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心里发堵，但还是下意识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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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以前不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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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失忆这几个月，对他还是影响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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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找到了些作为小胖啾时的感觉，戚葭又追问：“那献祭半数肉身是怎么献祭的？……献祭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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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很多人都说他高冷，因为戚葭总是绷着脸不与人交流。后来成了妖神，便更无人敢与他随意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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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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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葭的好奇心其实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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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失忆时，还是失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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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若只是失忆前的他，是万万不会在问这问题时，视线自动向下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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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的其实是，虞白溪是用上半身献祭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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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四界为何会盛传天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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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当年究竟有没有打过仗戚葭最清楚，按正常来讲，虞白溪不可能就不行了啊。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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