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死活轻佻地扫过闫奕的下半身,“是在年幼的床上更有感觉吗?”
这一句打得闫奕措手不及,他低咳一声,耳根浮上红晕,他知道是他昨晚孟浪了。
一些幼年的美好记忆没有印象反倒装了一脑子的兰花吐露。
吃饱喝足再在梳妆台上磨蹭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响午,暗九暗十精心制作的午饭刚摆满,院子大门就被敲响。
正巧,提溜着两人的暗一也从墙头跳进了院子。
一个面具都带烂了的青年尸体,一个还有呼吸的孩童。
在闫奕的示意下暗一揭开面具下,露出一张平平无奇十分普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