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如萱抓耳挠腮, 没听懂的宋清华和梅无许听过就忘根本没有细想,听懂又看懂的闫晨昭掩面只觉得自己被污染,思想不纯洁了。
“公子晕船药。”暗一看准时机适时把正好入嘴的漆黑药汁举起。
看着黑漆漆还散发着诡异味道的药汁, 泽欢端起白碗在众人面前把药递给了闫奕,神色温柔, “喝吧,专门让医谷的安姑娘给你熬的药。”
捧着碗的闫奕看着一脸坚定就是不准备喝药的泽欢, 无奈端起一饮而尽,乌黑的药汁沾染上浅色薄唇让闫奕看起来有了中毒般的病弱。
暗二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陛下第一次坐船,这晕船药是专为陛下的体质调配的,其他人喝了可能会有一些因人而异的副作用,比如头晕眼花恶心想吐之类的。
楼船缓缓驶入海面,如游龙入海般神勇。
海风大了起来, 有经验的船员已经开始抛网,几百米的渔网从船上跑下去, 这几天里只要时不时打捞起来就有数不尽的鱼肉海味, 都是加餐的机会,偶尔运气好还会捞上来大家伙。
楼船本就是商船, 除了运货还兼具为客人们提供各色享乐服务,就比如在房间门口徘徊的流莺,旅途寂寞的商人并不介意与身娇体软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流莺来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只是这叩门声实在过于扰人,不过刚入夜泽欢的房门已经被叩响了三次。
暗含期待的流莺本以为是个面薄的公子哥,谁曾想到出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黑脸门神,不仅威胁人,语气还十分凶残。
看着紧闭的房门流莺只好不失落的离开。
门内闫奕面色阴沉直接把房门反锁,坐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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