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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微风拂过把粉白的鲜花卷入溪流又被流水包裹着流向远方。
“恩公……不,暗一公子。”闫如萱强忍着泪水,“难道你真的有断袖之癖,还爱慕闫公子?”
“是。”闫奕斩钉截铁地回答,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转头就看到溪水旁的大树下小憩的暗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看向这里。
隔着几十丈距离闫奕还是能看出对方眼里的控诉,他面无表情地率先移开视线,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他才是泽欢手下第一个暗卫,他叫一下“暗一”怎么了。
真正的暗一眼不见耳不听直接跳到树上去了。
闫如萱看着一刻眼睛都不往她这里看反而一直盯着马车的黑衣男子彻底死心了,她失落地祝福着,“祝您早日得偿所愿。”
突然她话锋一转从腰间锦囊里掏出一红色药瓶与一沓子银票。
“既然暗一公子心里已有他人,救命之恩还是要报的。”闫如萱把药瓶和银票双手递上,她敢从家里跑出来身上当然带了一些东西,可她没想到的是丑恶的人心。
她深呼一口气仔仔细细为恩公讲解着,“这是春风醉,一粒就可让人陷入沉眠又精神焕发,所发生的事就像一场春梦,且不会伤身。”
这药效和前面的得偿所愿结合起来听总感觉怪怪的。
闫奕迟疑地接过,不为别的他对这个药效很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闫如萱先进了马车,闫奕坐在火堆前快速吃完一碗鸡丝肉粥后端着泽欢那份就上了马车。
他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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