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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舟寡冷的眉宇起了情绪,皱眉沉声,“我不在家你就睡到中午,早饭也没吃,早饭不吃对胃不好……”
沉声的一连串的认真又唠叨话语在背景中格格不入,宋阮眼眶略微睁大,终于回过神,眉心突突直跳,“先别絮叨早饭,靳越舟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宋阮疑问刚落,还没等对面回答,一声“嘭”地撞击墙面震响炸耳,许是花瓶重重砸向墙面,哗啦啦的瓷片清脆落地,一句歇斯底里的怒吼声紧随其后,“靳越舟你他妈个王八蛋到底做了什么?!!”
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闹腾。
靳越舟终于皱了眉,冷峻的眉眼添上明显的不虞,看不出是因为花瓶擦着脑袋狠狠砸向墙面差点砸到自己,还是因为秦安羽打断了他和宋阮通话。
即使差点被砸到脑袋,靳越舟依旧十分冷静交待电话另一头,话语是同他气质极不相符的温柔,“中午得吃饭,多喝热水,不许偷着点冰冷饮,垃圾袋藏着丢了我也能知道你骗没骗人,今天我可能会晚点回家,听话。”
下一秒电话挂断。
靳越舟打电话的声音不大,在走廊处的小范围内全部人清晰可闻。
他从出现在秦家起便情绪不外露,以十分冷淡的态度面对所有人,面对亲人既表面上看不出喜悦或者悲伤的情绪,而在秦安羽一次次出口侮辱时也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像是一个冷漠到没有任何情感的机器。
吕美君这几天已经彻底将靳越舟的生长环境了解彻底,亲生孩子性格的孤僻冷漠致使她的心头蒙上一层冰寒。
她将这些全部归咎于那对失了人心丧尽天良的男女,但是她仍然庆幸,靳越舟会因为电话的那头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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