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开!”
痦子姑娘的叫嚣渐渐弱化,直至全然没了声响。
不知是谁率先赞了声:“真解气!”
而后絮絮地有人小声应和:“这些宗室出身的姑娘向来不知谦卑为何物!”
“就是就是!前些年,一个快要出宗室五服的姑娘也敢骂户部胡大人的女儿穷酸!”
“也不知为何,前……”
或许是想起昭德帝如今虽退居行宫,但仍旧未曾退位,大长公主虽掌权,但始终以女殿下的名义幕后运筹,“前帝”二字便不能说出口,含糊了过去:“也不知为何前些年宗室如此横行霸道……”
为何?
为将宗室高高抬起,为一步一步削弱官员的话语权,为君王的高度集权。
这也是为何昭德帝要打压心学、抬高理学,将“君权”高高架起,自然就要洗你的脑,让你对徐姓王朝彻底臣服和听从。
历史上,明代以前的君主尚且有听谏纳谏、厚待士大夫的风骨,“君主臣奴”的观念在清演绎到了顶峰——最后的结局,倒也不冤枉。
其实从昭德帝一点一点蚕食心学流派的举动出发,显金并不太相信生理爹、逊帝、当朝逍王对其“懦质实敦”的评价——一个上位十年,一点点铺开蓝图搞高度集权的君王,是不可能担一个“懦”字的。
至于什么李阁老、内阁之争,都是推出来的障眼法罢了。
很简单的道理:你做了领导交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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