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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两个小姑娘脸突然之间,齐刷刷地红了。
从额头红到下巴颏,无可救药地红遍面颊。
一个小姑娘张惶地扯着同伴的袖口往外跑,身后的丫鬟穷追不舍,第一次感受到自家小姐的腿部力量。
翌日,两个小姑娘又来了,羞羞答答地牵着手进了“品宣”,庭院里仍旧雅致闲情,昨日那位利落挺拔的姐姐正在第一排的池子边摆花侍草。
“您……您……您这个铺子是……做什么的呀?”小姑娘姓荣,爷爷是承北侯,家族虽说如今已无人在朝为官,但凭借庞大的宗族和祭田营生,也活得很舒坦。
显金放下铜剪子,眯眯笑:“姑娘可以在这儿自己做宣纸,池子里的纸浆水是已配比得当的,您正好两位,两个人拿着竹架子捞纸,随您捞几张都可去里屋焙墙处烘干——您便可得到自个儿亲手做的宣纸了。”
荣小姑娘眨巴眨巴眼。
自己做宣纸?
这是什么玩法儿!
“您若累了,也可进合围的罩屋去,您能用宣纸做做纸扇、纸花灯、纸绒簪花或是小柄伞皆可,亦有茶点、书册与熏香招待,三两手帕交在一块儿,吃吃茶、做做纸好好过一下午,也是极好的。”显金将摆弄的小松轻手轻脚地摆在水池旁,四处不闻纸浆水濡湿恰草木的轻腥气,只能嗅到淡淡的瓜果香。
嗯,手工艺diy、加氛围感、加私人空间、加香香的气息,无论是后世,还是现在,俘获个把小姑娘,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若是吃食再好吃点、老板再帅点,根本不愁小姑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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