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两个坊间合适的铺子都看完,待天黑下去,许多细节都看不到了。”
比如堂屋的采光、家具的木材、砖瓦堆叠的齐整度,还有顶重要的,白天的人流量。
宅店务伙计笑着点头:“您当真勤奋。”便起头带路,向南边去:“下一户也离得不远,约莫还有三里路,待去了咱们坐下来喝口水,一边歇一边看铺子。”
宅店务向后探了探,状似不经意:“昨日跟您一道来的那位男老板怎么今日没来?”
说的是七七七。
显金颔首:“他有些事。”——帮钟管事儿子买京师最时兴的开蒙教义去了。
人难得请回假,显金肯定得批。
宅店务点了点头,一边带路,一边闲聊天:“您一个姑娘家自泾县到京师做生意也实在不容易——便是咱们京师的女老板也是屈指可数的,德香楼的甄老板、罗记的七姑娘……您走这条道儿……”
宅店务笑着顺势转了话头:“您是独个儿来京师的吗?”
显金随意看着街上的摊贩和周边的环境,摇头:“我和我爹一起来的。”
宅店务心头“咯噔”一声:“令尊……令尊是……?举人?进士?登科的官吏?南直隶的富商?”
显金看着街上来往的长衫,与三步一店的饮食店家,心不在焉地摇头:“都不是,他就是个吃干饭的。”
宅店务愣了片刻,随即谄媚且夸张地笑起来:“您可真风趣幽默!”。
宅店务脚下的步履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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