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之后准备给陈敷的孝敬,金额只会只多不少。
显金将票子熟练地往陈六老爷方向一推,“三、五百两……还不够三爷给我娘买几副头面贵。”
猪刚鬣心头一跳,这夜叉倒是看不出一身的铜臭味。
陈六老爷大喜!
大喜!
陈六老爷舒展笑开,又从袖兜掏了一卷票子出来顺势与原先那卷放在一处,“不愧是宣城来的小姐,眼界、见识都比咱这小地方的大!“
贪财的心也更大。
“八百两银子,能买几副头面,老朽不清楚。”
“但老朽知道,宣城一套两进的宅子不过三、四百两,泾县价格更低,一二百两的院子还捎带一套榆木家私,再采买两三个麻溜利索的丫头、婆子……您就等着舒舒坦坦过一辈子呢。”
显金也笑开了,将两卷票子若无其事揣回兜里,将账簿利落合上,站起身来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跟猪刚鬣笑着叮嘱,“……三爷是腿脚不便,可腿脚不便,眼睛、嘴巴、耳朵是好的呀!你们就把三爷丢老宅闷着?”
这是在点他们呢!
拿了钱就办事!
这夜叉敞亮!上道!
是一个战壕的兄弟!
猪刚鬣受教地低头听训。
显金态度如沐春风,“轿子咱们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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