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么的冷漠,眼泪突然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豆大的泪珠一颗又一颗滚落,白色光滑的布料慢慢被濡湿,颜色加深。
靠——
本来今晚发火来着。
看着床上呜咽的女人,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上前摸了摸她的发,又拖着她的屁股将她面对面抱在了怀里,闷声闷气,“你哭什么?”
他一没骂她,二没打她。
养老婆就跟养孩子一个概念,他接受范围内随便她怎么造,但是酗酒,夜不归宿,这些他必须要让她长教训。
t的梁碧荷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现在凶她一句都要扁着个嘴,自己造的孽——
脖颈被人揽住,带着酒气的小嘴凑了上来,女人贴着他的耳廓开始轻轻呢喃,“裴临,偷偷跟你说,其实我心里好痛啊,你呢,你痛不痛?”
碧荷酡红着脸看着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男人知道她在说什么,沉默的看了她良久,脸色缓和下来他只是说,“所以你今天喝酒就是为了这个?”
就为了这个故意买醉?
他姑娘有时候傻的让他心疼,至于anl那个混蛋——常年跟david他们鬼混,华尔街出了名的毒虫瘾君子,什么混帐事没干过?
这些话说给她听,他都怕脏了她的耳朵。
“我好难受。”
“嗯。”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看着窗外纽约的万盏灯火,他开始循循善诱,“人这一生呢,总是会遇到一两个人渣,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是教会你怎么样才能遇到更好的人。”
“哦。”女人点了点头,“可是你会不会介意?裴临你明明就是介意,你那天晚上那么凶。”
似是想到了什么,碧荷开始大声抽泣,明明她也是受害者,这些天的精神压力真的好大,裴临的不想听就是一种变相的对她不信任。
而且她也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说不介意其实是件很虚伪的事,可是宝贝你看,我们拥有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财富,时间依旧是我们改变不了的,纠结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毫无意义——何况我们已经结婚了,往后的时间还很长,既然无法更改,我们可以选择性忘掉这些不愉快的经历。”
怀里的女人“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脖颈间,亲昵的蹭了蹭,小声道,“裴临,你怎么这么好啊。”
又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落地窗上男人动作小心又虔诚,跟窗外这座城市经年不息的灯火重迭,他温柔的笑,学着她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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