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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结束,应望直接睡了过去,什么骂人的劲、哭的劲都没了。
魏云舒看着他发红的脸颊、犹带着泪痕的眼皮,缓缓呼出一口气,眼眸也渐渐温柔下来,他俯身在应望眉心上落下一个吻,轻声说:“我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都不得觊觎。”
第二天早上,应望愣是没能起得来,连饭都是魏云舒给他端到房里吃的。
又端脸盆又拿牙刷,又奉吃的又捧汤,魏云舒服务的那叫一个贴心周到,叫应望心里那点气愣是散了个干干净净。
吃饭的时候多是魏云舒在说,应望偶尔应答一声,等吃饱喝足他心情才彻底好了,然后喊住人,“云舒。”
正要将一干东西送厨房的魏云舒转过身,“怎么了?”
应望说:“以后我们不掩饰了吧。”
魏云舒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应望认真说:“要是以后有人问我们的关系,我们直接承认吧。”
魏云舒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去,坐上床沿,问:“怎么突然这么说?”
以前他们虽然也没有太掩饰,但可能是因为大家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俩的关系就比较近,以至于别人从一开始就习惯了他们的这种相处,所以没觉得哪儿不对,加上他们俩平时亲热的时候从不在外面,偶有别人问谈对象交朋友的事情时也被他们糊弄了过去,而他们俩之间则是好朋友、一起做生意的好伙伴……此些种种综合下来,愣是没有人察觉到他们关系不对,没人想歪。
可现在,应望想打破这种关系。
应望望着他,“你不是不高兴吗?”
“是有点。”魏云舒并不否认,“不过一旦承认了,就会有人拿有色眼光看待你,我怕你难受。”
应望说:“你还不是一样。”
魏云舒却摇头,“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我。”
从小到大,他所经受的心理煎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