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真和温澄像亲兄妹,都是面无血色,人都变得干瘪了,像是被什么吸干了生命力。
温临玉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温溪的表情则有些复杂。
她不太相信温临玉说的那些,可现实似乎又偏向温临玉的说法。父母养育她多年,回报似乎是应该的,可如果那些疼爱和关怀,从一开始都是虚假的呢?她在他们眼里,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工具呢?
温溪迷茫,她想问温临玉,但温临玉跟她并不熟络,问温澄,他们俩思考的都是同样的问题,答案一会儿是这个,一会儿又会偏向另一个。
温临玉不管别人如何选择,如何生活,回到家后,他今天只想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和古池玩一玩以前看见别人组队玩的小游戏。
古池也没玩过这些,手法相当的生疏,耐性又不好,没玩上一会儿,就开始骂骂咧咧,与人机都能大战个三百回合,温临玉笑得停不下来。
果然,他老师有些时候幼稚是真的,胜负欲还超强。
第二日,温鸿博还是没有回来,傍晚的时候,倒是终于有消息来了。
是温澄白着脸来找的温临玉,说温鸿博售卖了集团的所有股份和产业,现在人已经走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跑了”温临玉听到这个消息,有点意外,但想想也是那种人能做出来的事。
林晚秀的模样,已经吓破了温鸿博的胆,他或许还联系过那个大师,可惜大师联系不上,甚至还出现在了社会新闻上,没了帮手,他已经完全不敢面对温临玉。
思来想去,自然也只有逃走这一条路可选了。
真是懦夫啊。
温临玉感慨着,从前他嫌他懦弱,却不曾想,面对危险时,这个当父亲的,抛妻弃子就那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