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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看着他，偶尔会在他修炼不得要领时，提点一两句，温临玉会尝试理解古池的意思，并努力做好，然后那双眼睛里便会亮起耀眼的光：“老师您真厉害，太感谢您了！”

每每听见他喊老师，看见他眼里的光亮，古池就不自觉弯起嘴角，还行，人虽然木了些，但也不算笨得没谱。原来调教徒弟也蛮有意思的，怪不得总有人喜欢收徒呢。

晚上，温临玉主动跟管家提了，他要吃饭，一日三餐都要。虽然语气还是带了点不好意思，但好歹是说出口了，古池不太满意，不过这次没有骂他。

凡事不可一蹴而就。

好几天，终于吃上了第一口饭，温临玉觉得窘迫，他确实好蠢。

温临玉吃饭非常安静，连夹菜的幅度都很小，每一口都细嚼慢咽，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什么框着，不能超过某条界限，明明眼睛看了离他最远的菜好几眼，也始终没有伸筷。

这看得古池又开始皱眉：“这里就你一个人，你这么绷着做什么？”

一个人？温临玉看了眼远远侯在一边的管家，弱弱道：“管家大叔也在的。”

古池开始不满了：“你理解能力有问题？上桌吃饭的就你一个。”

温临玉握着筷子的手有点紧：“抱歉，我习惯了。”

“再让我听见你说什么对不起抱歉试试？”古池怒了，什么毛病？天天都是对不起挂在嘴边。

“我……”温临玉左手不安地抠着桌沿，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老师满意。

古池“啧”了一声，“你还真是比傀儡还傀儡。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温临玉听见这话，不由自主低下头，就在古池耐心快要耗尽时，他才轻轻开口：“我在家里的时候，吃饭不能发出一点声音，离我远的菜都是弟弟爱吃的，我不能动。动作不能太大，因为要缩小存在感，被他们注意到的话，会影响他们食欲。”

不管是以前的家，还是后来的家。他没说的是，以前的家，发出一点声音引起一点注意，就会被打。而后来的家，虽没有人再打他，却更窒息。

998没憋住，脱口而出：“这不就是PUA吗？难怪你这么没用，人都被养——”

“废了”两个字没说完，它就先被扇飞了。被打上天的998哭了，死嘴，多什么话！人家现在是魔王的小徒弟，用得着你说！

古池现在烦得很，看温临玉那可怜兮兮的样，只恨现在手边没两个仇人让他杀一杀。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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