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去过你的公司,你的家我也找过。可是陈自原看你看太紧了,我没机会。”游越换了一副情深的表情:“别这样阿衡,好歹我们以前是恋人。”
陆衡不提这事儿,不代表他不介意。过去是过去了,但架不住始作俑者翻来覆去地炒,陆衡的愤慨和自尊全在屈辱里。
“哦……看来你知道了,”游越笑笑:“自原跟你说的?”
陆衡下颚紧绷,他不想跟游越说一个字的话。
“我刚才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了,跟陈自原一模一样,”游越问得露骨:“你们做了吗?”
“进展挺快的,”他说:“我以为你至少还会挣扎一段时间。”
陆衡听到这话,唇角一松,冷冷反问:“我为什么要挣扎?你认为你对我的创伤很成功吗?”
游越理所当然:“不成功吗?”
“当我知道你不是他,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笑话。”陆衡说:“你从头到尾寻找的存在感,确定能在我这儿实现梦想?”
游越眼睑抽搐,目露凶光,又很快被他自己掩过去。
“如果抛开客观因素,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你好看,听话——”游越说这话时面无表情,但语调却深情款款,他可能伪装的时间长了,真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阿衡,我有时候想,如果我们以正常方式认识,中间没有陈自原,我们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陆衡说:“正常情况下,我永远不会认识你。”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对。”
陆衡不想跟游越探讨这些没意义的东西,他现在出奇冷静,并且逐条分析游越行为逻辑,最终得出结论——他针对的依然是陈自原。
陆衡在全部精神紧绷的局面下竟生出一种啼笑皆非的滑稽——我成原哥弱点了。
但仔细想想,也确实是弱点。
咖啡冷了,被游越搅出一个漩儿,他突然端起来,一口气灌下。
陆衡的心又提了提,他得给陈自原报个信。
最后一口没吞下去,游越面色从白变紫又白回去,呕了呕,硬生生咽了。
“不管你信不信,误伤到你了,我很抱歉,”他说:“我要报复陈自原,我想让他痛不欲生。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从你这儿下手。以前是,现在也是,阿衡,你是谁不重要,所以对不起了。”
陆衡的十年在一句误伤中被轻飘飘带过,特别可笑。可饶是如此,陆衡的头脑反而清醒了,他冷眼看他游越,一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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