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这个点儿医院都是人。”
陆衡也在为这事儿发愁,他倒是想挂号,根本没号让他挂,他甚至不知道该找哪位医生,没做攻略。
“没有,”他说:“先去看看。”
“我认识一医生,内科的,技术特牛逼。”
陆衡就着开车门的姿势一顿,偏头问:“哪位?”
司机就是纯扯淡,他聊嗨了连美国总统都认识。就是没料到今天能碰上这么实诚的人,话被噎住了,只能哈哈尬笑,“对啊,姓什么来着?”
陆衡眨眨眼,反应过来,也笑了笑。
外面的西北风很大,气温又降了一点儿,羽绒服挡不住刺骨的寒意。球球完全没劲儿了,耷拉在陆衡肩膀上,呼吸很轻。
陆衡有点儿着急了,直接横穿过绿化带中间的缺口往医院南门跑去。过了保安亭,他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转身。
出租车起步走了,慢慢汇入拥挤的潮浪继续为生活奔波。陆衡记下了车牌号,联系交警部门报备,情况特殊,他力所能及的做点事情,出于感谢的本心。
“舅舅,我难受……”
陆衡摸摸球球的头,尽量不让他被风吹着,全自己挡下了,“乖,快到了。”
球球高烧一个星期,陆衡起先带着他在家附近的综合医院看,结果越看越严重,最后是连退烧药也压不下去的体温,症状又多了起来。
那边的医生轻描淡写地说:“生病都有一个阶段,没大问题体温就会降下来,按时吃药就行。”
然后就没有其他治疗手段了。
道理陆衡都懂,但他不太能接受这种治疗方案。医生口中“生病的阶段”是从坏到好的呈现过程,可现在并没有出现。来儿童医院是陆衡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不能总耗着。
医院大厅全是人,儿童医院和其他医院的氛围没有区别,焦灼、无力,还有煎熬。
陆衡站在其中迷茫片刻,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好在球球不闹人,他很乖。
火上浇油的电话铃声在这时候响起,陆衡看了眼来电人,一开始没想搭理,但对方锲而不舍,抱着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一定要让陆衡接。
陆衡接了,没喂出口,被对方先声夺人。
“哎呀陆工,你今天没上班啊。”
陆衡在大厅转,往挂号窗口走,嗯了声,语气很淡,“家里有事,请假了。”
“是这样,我家进门内柜子的款式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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