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只能是她,只认她。
“哈啊~”裴菲菲摸他硬实的手臂,“咪咪~我是同意了你的交易,不过———”
“咪咪,你的情书,我刚刚已经收到了。”
她风情万种地抬腰迎合他的动作,手搭在男人鼓起的胸肌上,眼睛里藏着灿灿的星光。
“宋蕴生。”
“我说,我们是一直在一起。”
“我不讨厌你的啰嗦。”
“我爱你,我接受你的邀约。”
“我们一起生活。”
“记得给我香槟色玫瑰。”
“我想念你,吻你。”
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青年,从来不愿意低头服软,从来不愿意认输,总是在竞赛拔得头筹。
天体物理的究极发烧友,说要以此为终生追求的人,却简简单单地就抛开自己最热爱的事,反复出走着无需的市侩,永久告别乌托邦。
裴菲菲曾看过一段描述女人描绘心动男人模样的文字,即女作家灵魂下的男角色,印象深刻。
“我爱的男角色,实质上是女作家的灵魂。”
“他爱她喂流浪猫蹲下时垂下的发丝,能品尝她夜晚看到博尔赫斯时眼泪的甜与咸,张望她的政治立场,好奇地问她为什么重复看这部老电影叁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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