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秋华年蹲下身,谷谷抓着围栏踮起脚,看清楚后说道,“妹妹!”
“不是妹妹,是小姨姨。”秋华年被这巨大的辈分差逗乐了。
谷谷算不清楚里面的逻辑,但还是听爹爹的话改口,“小姨姨!”
秧秧悄悄伸出小爪子,趁人不注意碰了下青梅的脸,青梅安静地转头看他,两个小朋友就这么对视了几秒,秧秧打了个哈欠,原地躺倒了。
“秧秧怎么不和小姨姨打招呼呀?”秋华年戳他的小肚皮。
秧秧翻了个身把肚皮藏在下面,“小姨姨爱睡觉,秧秧也爱睡觉。”
秋华年气笑了,“小姨姨才三个月大,只能在大人怀里睡觉,你呢?你多大了,秧秧小朋友?”
秧秧趴在毯子上一动不动,双手捂住耳朵,一副不听不听就不听的样子。
据府里养育过孩子的下人们说,谷谷和秧秧比起寻常孩子要聪明一些,才一岁半已经能差不多完全听懂大人们的话了,学说话也学得很快,有时候逻辑清晰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宝宝。
旁人都说这是因为杜知府和齐黍县主都是世间一等一的聪明人,他们的孩子自然也聪慧无比。
智商确实和遗传有关系,不过秋华年觉得,谷谷和秧秧学东西快,也与他和杜云瑟一直坚持陪伴孩子玩耍、做早教有关。
孩子们聪慧机敏,做父亲的自然骄傲,但是所谓慧极必伤,高兴之余,秋华年和杜云瑟也难免会感到担忧。
至少孩子出生前杜云瑟所期盼的“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是肯定达不成了。
婴儿房不是深入谈话的地方,秋华年看过青梅后,把她还给亲爹爹,梅望舒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屋里,无论上演多少次,都让秋华年感到神奇。
他回到正房,说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