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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是因为找不到程存之和程隐,便找到程殊楠——程家唯一还能联系上的人。
有电话进来,程殊楠手一抖接了,对面说了很多,他脑子木木地听着。然后又有电话进来,他听见对方或激动或平静地说着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脑子和嘴不同步,末了只会说一句“我不知道”。
程殊楠手心里全是汗,手机屏幕上湿漉漉的。他觉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有点喘不上来,眼前雾蒙蒙的,脑子一动不动。
缓了好一会儿,他又点开网页,铺天盖的都是程家破产的热搜。
程家做的是奢侈品和零售,拥有高端品牌、百货公司和购物中心。程家在域市乃至整个南方的品牌价值和市场地位都举足轻重。是以破产消息一放出来,立刻便冲上话题榜。
程殊楠胡乱套上羽绒服,走出大门才发现脚上穿着拖鞋,又急忙回去换鞋。他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家赶,直到坐到车上,才想起来要给梁北林打个电话。
可电话捏在手里,拨打键他始终没有按下去。最后退出界面,又重新看那十几通未接来电,有几个不认识的,他一一回拨,都不是家里人。
程存之和程隐的电话,甚至小侄女的电话手表,也一概打不通。
推开车门下来的时候,程殊楠腿发软,差点跪到地上,但仍然坚持着走到大门口。
前天他还住过的房子,他生活了21年的家,已经被贴了封条,周边拉起隔离带,还有人在房子里进进出出。
他跑到隔离带前,一名工作人员以为是路过看热闹的,拦住他:“这里已经被查封了。”
他惶惑地张望着,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昌存集团的高层,曾经来过家里几次。那人也看到了程殊楠,快走几步过来,将程殊楠拉到角落里。
“小楠,你没走?”
“赵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破产啊?”程殊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那人叹口气,告诉程殊楠,昌存集团早在两年前利润就持续下滑,之后现金流出现问题,无法按时偿还短期债务和支付运营费用。即便经过经营调整和自救,也无济于事。
“原本还能撑一段时间,可董事长不知道听了谁的建议,发行了一批债券,引入了M国一个投资,后来在投资者建议下资产重组,还卖掉了珠宝设计这块核心业务。”
那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唉声叹气,程殊楠听不懂这些专业术语,但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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