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里好像提到过酒鬼的死讯:“警察判了几年?”
科长比了个二:“估计至少两年,他还背着别的案底,影响恶劣,从重处理。”
京市医院是什么地方,况且他挑什么时候闹事不好,偏偏挑首长在的日子。
褚归露出满意的笑容,两年,够了。
日头向西偏移,首长的生命指征逐渐平稳,褚正清无需在医院过夜,柱子照旧开了吉普车送他们回医馆。
傍晚的医馆稍显冷清,胡同口玩闹的小孩皆被叫回了家里。褚正清招呼柱子上医馆吃饭,柱子连连摇头,搬出部队的规定,他们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吃饭同理。
柱子说到这份上,褚正清自是不会强留,痛快放了人,爷孙俩一前一后迈上了台阶。
“师傅和小师弟回来了,师娘正念叨你们呢。”中等身材的男人穿了一身短衫,他掸了掸袖子挽出褶皱,侧身站到旁边,等褚正清越过他,才抬脚跟上。
“大师兄。”褚归的声音藏着深深的感慨,十年,真是太久太久了。
“今天好点了吗,没继续闹肚子吧?喉咙还是哑,晚上莫再贪凉。”褚家的规矩是年过四十方能收徒,韩永康十岁拜师褚正清,那会褚归的父亲尚在医馆,韩永康排第二。
后来褚归父亲转学西医,跟褚正清闹翻,韩永康成了大师兄,褚
正清抱着两岁大的褚归,告诉三个徒弟,这是他们的小师弟,亦是他褚正清的关门弟子。
关心完褚归,韩永康细细汇报了今日医馆的情况,共接诊了多少位病人,新来的与复诊的各占几何,是否有特殊的病例。
褚归站在褚正清的身后一同听取,世间杂病变化万千,他再活上百岁,也不敢有所懈怠。
“嗯。”
本月轮到二师兄留守,褚归在前院没见着人影,猜他定是去了厨房。
天光渐暗,待韩永康走后,值夜的员工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