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师父。”熟悉的嗓音隔了不知几个夜晚响起,“她”的眼神温柔而寂寞,好像真的变成了已逝的那人,带着微小到近乎看不见的悲伤发问:“你为我感到骄傲吗?”
这个问题不仅与镜流隐秘的期待背道而驰,还使她如鲠在喉。
仅仅是这个吗?仅仅是这个啊。
岁阳温和的笑在持续着的默剧里逐渐变成了嘲弄和讥讽,等久了的它装也不装,留下一句扎心的“你明明知道那孩子想要什么,还不愿承认吗?”便失望地朝远方飘去。
等到那身姿完全消失,镜流也不曾开口过。那个问题她不耐其烦地回答过很多遍,唯独这次,她对着那东西吐不出一个字眼。
或许,她想,等以后再与故人相会,她才能弥补自己的错误,说那句永恒不变的回答——那句“你是我的骄傲。”
孩子,我为你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