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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阿提卡被突如其来的深喉捅得想要作呕,但喉头的激烈蠕动反而带给坦科里德更激烈的快感。他一般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堂妹,可现在他按着阿提卡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脱,每一次挺腰都会把整根柱体全部没入女人的嘴里,还为了防止她挣扎之下咬到自己,不惜狠狠掐住阿提卡的下颌,不让她闭嘴。
“呜呜……唔……”
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坦科里德听不到阿提卡痛苦的呜咽,他双目赤红地怒视着虚空,那双碧绿的眼睛仍在幽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他此时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笑话。
「不,你休想再折辱我!」
“陛下!”
坦科里德终于低吼着在阿提卡因过度摩擦而肿胀充血的喉管中发泄出来时,这个美丽娇艳的女人早已哭得眼睛红肿。她从未经历过这么狂风暴雨般的摧折,她本是枝头最艳丽的花朵,可如今却像被无情踩踏过的花泥。
“抱歉,抱歉阿提卡,我刚刚有点太激动了……”
回过神来的坦科里德捧着阿提卡满是泪痕的脸,心疼地小心触摸撕裂的嘴角,女人吃痛地闪躲,他在这样的抽泣声中有些无措。平心而论坦科里德并算不上一位暴君,阴差阳错之下艾切尔反而是为数不多见证乃至亲历过他最多暴力行为的可怜人。所以阿提卡在第一次面对一直宠溺疼爱她的堂兄的暴戾后,失望惊慌的眼神让这位国王愈发焦急。
“阿提卡,相信我,我刚刚真的只是有点失控了。”
国王的尊严让坦科里德说不出更多的软话,他只能用温柔细碎的亲吻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一点点舔吻咸涩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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