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恶性循环下更加难以勃起。而阿提卡没有说出口的怜悯愈发刺痛了坦科里德变得无比脆弱的尊严,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证明他还是一个男人。
唯有铁与血。
一个男人除了床上可以一展雄风外,大概就只有战场上的奋力杀敌可以证明他的英武。坦科里德作为国王自然不能亲自带兵,可不妨碍他以此为由头,想起了自己曾经被艾切尔点破的野心——
“您想要打破柯维尔永远维持中立的主张,走出飞龙山脉开疆扩土,为您的臣民获得更富庶的生活,成就不朽的伟业。”
那个该死的术士居然是这个国家最懂他的人,坦科里德一边诅咒着艾切尔最好死在玛哈坎那无人知晓的原始森林里,一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硬是召集起了一支军队,偷袭了把绝大部分作战力量放在了南边的瑞达尼亚。
而今天是他收获的日子,他感觉自己被艾切尔夺走的那一部分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坦科里德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流汹涌而过的呼啸响声,这让所有高声赞美的大臣们都逐渐变得面目模糊,就连他们的阿谀奉承也渐渐被耳道里的嗡鸣声所取代。
“好了,都散了吧,以后的事明天再议。”
坦科里德率先离开了这个充斥着白色的会议厅,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先去试一下自己回归的部分究竟好不好用。
一阵喧闹将歇息在卧室里的阿提卡吵醒,只穿着一层轻薄白纱的女人对坦科里德的到来有些惊讶,她不知道国王陛下为什么会深夜出宫造访,但还是笑着迎接了这位脸上带着不自然亢奋的男人。
“这么晚堂哥怎么来了,是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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