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提前腻烦,倘若我爱上你,为你的欢喜改变,不在是那个你初见的我时,你还会喜欢我吗?可你知道吗,那时的我已经离不开你,可你会管我吗?你不会,你只会甩手而去!”
顾今哲的眼光已经暗到底,却不做反应,许蕴站在那里,眼里满是警惕,久久,顾今哲竟低低笑了起来。
那笑又立马结束在叹息里,他看着许蕴,目光却是坦然。
他该说什么?不知好歹?感情本来就是喜欢时一起,不喜欢时分开,是你情我愿,但他已然说不出口,就像她说的,他太清楚不过。
这个社会,顶层架构由男性掌控,资源财富被男性垄断,继承权,资产所有权都在男性手里,传统千年沿袭,多少或深刻或暴烈的革命,不也拔不尽它的根生地固。
它早化作无形的辫子,焊入每一个人心里,这里面,多的是男人,也多的是女人。
那一句老话怎么讲来着——妓女无情,其实不然,无情的不是妓女,女人只会多情,失权的环境下滋长了她们情感的丰沛,又让她们只能围着男人打转,但男人不会。
金钱、地位、权利,他们可以得到的太多,富贵迷人眼,争这些就已经够用尽心力,真正无情的是嫖客,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比比皆是。
她说这些,他不否认,甚至一清二楚,不只是他清楚,男人们都清楚,可那又怎样,他们不是女人,他们没空替女人作想。
乘着许蕴的目光,蓦的,顾今哲松了一口气,像有什么东西霍然下落,他感到无限的松弛。
这个问提,当初在慕尼黑,许蕴曾问过他,他当时顾左右而言他,可许蕴不知道的是,这个问题,曾无数个瞬间,在他脑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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