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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没事儿……”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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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下意识接口,在车里一人一妖压迫感十足的目光里又改口,“有事儿有事儿,刚才严哥提起求鲤江大阵灵气波动的事情,我想起小时候一件事儿。”
他不敢耽搁,言简意赅道:“孟德辰有一次到我家跟我爷爷喝酒,曾问起大阵的事情,说出活儿的时候发现大阵四周似乎有异样的灵气波动,我爷爷跟着他到大阵旁检查过,我也被带过去在附近打水漂玩儿,但听到我爷爷说,可能是因为附近有一个隐秘空间,这空间非常庞大而且能量不可预估,或许是因为以前发生过碰撞之类的,所以和大阵勾连在一起过,现在仍有互相影响的情况,只是十分微弱。”
一个隐秘的巨大空间,并且和求鲤江大阵发生过碰撞。
薛清极和严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都想到了境外境。
果然如隋辨之前的猜测一样,虚乾确实是从隋家这边儿打听到过一些信息的。
“行,知道了,”严律没把这茬告诉隋辨,小孩儿已经挺懊恼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没必要让他再焦虑,“你继续做你的事儿,回头有事儿联系我。”
隋辨乖巧地点点头,脑袋从车窗缩回去之前,又小心谨慎地嘱咐一句:“那个,你俩好好说话,别吵架嗷。”
最后一个字是因为脑袋上挨了严律一巴掌,抱着头缩了出去,眨眼就窜的没影儿了。
严律阴着脸发动车,薛清极也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吃食都丢到后座,等车开出去二里地,终于还是没绷住乐了。
“他跟印山鸣太像了,”严律咬着烟道,“咱俩以前但凡在你那师兄面前多拌嘴两句,他就觉得天塌了,想方设法都要把咱俩拉开。”
薛清极眼里带了点儿笑:“但大多时候都误入战局,最后还要我师父来把他捞走。每次我同你多吵几句,他在旁边坐的就特别难受,如坐针毡,你还总喜欢问他是不是屁股底下在孵蛋,坐都坐不稳。”
当年六峰上照真和印山鸣都是老实人,偏偏薛清极是个心黑面善的,老给这两人他是个好人的错觉。
后来又多了妖皇这个不时来串门的暴脾气,连六峰池塘里养的鱼都要祸祸,更何况那两位老实人,没少夹在中间受气。
严律笑了一会儿,呼出一口气儿来:“那如意牌还是印山鸣交给我的,他早看破了你那点儿心思,只是当年妖和人毕竟——”
“他即便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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