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情的眼神,准备离开。“需要咖啡的时候告诉我。”“等等……”潘柏雷叫住她,眼含殷切。“你会打网球吗?”“会……”助理回答得相当迟疑,似乎已经觉察出问题背后的不纯动机,还特意补了一句。“不过打不好。”“好不好没关系,反正是陪练。”潘柏雷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扫方才的颓势。“不行!”助理拒绝得斩钉截铁,白皙的小脸上居然因为激动而泛上了红晕。潘柏雷又想起之前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助理仍然矢口否认,“我只是觉得……他不会乐意跟我打球。”潘柏雷将信将疑,等助理出去之后,拨通了毕正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