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正与去而复返的范婆子对峙着。
范婆子向方仕承告了状。一告她不服管教,二告她白天当众擅自离席,恐与人私会去了。
这些都是虚的。方仕承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计划会失败,为什么方别霜能在那么猛烈的药性下安然无事,为什么有人能撬开那么大一把锁把芙雁解救出来,却不好亲自来问,才派范婆子过来旁敲侧击。
她爱演,方别霜耐着性子看她演。不论她问什么,她都只有一句喝醉了不知道。答完了,她反问,问范婆子为何要丢下她离开包间,为何没有证据就要诬陷她与人私会,难不成是巴不得她出事?
范婆子被噎得无言以对,方别霜冷笑,干脆摊开了说明白:“你回去问问父亲,他该不会真以为自己使这种手段逼女儿攀上苏家了,女儿就会对他感恩戴德,日后不论他提出什么条件,都统统答应吧?”
她起身,理了理衣袖:“这些年,我心里从没断过一本账。他对我的好与不好,都一笔一笔算得明白。父亲多高明啊,女儿生是他的掌中鸟,死是他的盘中棋,哪里挣得过他。可我偏偏挣过了。你猜,是因为我厉害呢,还是因为我如今真正依靠着的人厉害?”
范婆子惊愕失色:“你……”
她依靠着的人?姚庭川吗?他能有什么本事!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书生,连清芬楼的门都挨不上边!
难道是比苏家还有权有势的人?可她是怎么攀上的呢?
方别霜温和笑道:“我累了,你回吧。”
范婆子立在那不挪脚,芙雁拿起扫帚把她撵跑了。
等进了屋,芙雁忍不住问:“小姐说的那人是谁呀?我还真当是姚公子今日帮了我们呢!”
方别霜略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反正是个很厉害的人,别问了吧。”
“真有这么个人呀!”芙雁兴奋了,“是位公子还是小姐?到底何时认识的,怎么连我也不知道?”
“如果真的能说,我能不告诉你吗?”方别霜捏了捏她的脸,“快忙你的去,我要睡了。”
芙雁失落地“哦”了声,为她收拾好床褥去了外间。
她一走,方别霜摸摸自己的脸,都发起烫来了。
他一定都听见了吧,她拿他狐假虎威了。
但她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有他在,她今天绝对无法脱身。来谁都没用,方仕承下的一定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的媚药,只有他能不碰她一根汗毛就解开药性。
方别霜解下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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