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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温和声音。
宁不羡折身看去:“兄长费了好大功夫,居然生生将东西从洪州搬到了京城。”
认出了这个常用的小茶炉,那么其他东西就十分好认了。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是复制品,而是真正从她在浮云茶庄的院中移过来的。
陶谦一笑:“如果能哄你开心,这不算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妃,你别栽赃我。”
陶谦轻笑了一声,请她进屋:“进来吧。”
正堂室内,也很像浮云庄的正堂厅,只是京中的屋梁,修的没有那山野地里的庄园那么高阔。
宁不羡有一瞬觉得陶谦是想将那段时光在这方小院内封存起来,他的执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深了?只是因为求而不得?
“你不是来参观我们的新居的吧?”陶谦命人上了茶,开口道。
宁不羡无视了那句“我们”,将银票和书信摊在他面前:“戏唱砸了,兄长。”
陶谦低头看着摊在桌上的东西,眼皮子都没舍得颤一下。
他早知道那个蠢沈家子瞒不住。
于是他笑了一声,伸手想将桌上的东西收回去:“感谢阿羡将我遗失的银票送回。”
宁不羡按住了他的手背。
她的指腹早就不是十七岁时那光滑柔软的模样了,习茶、制茶,手上怎可能无茧?
“别光说银票啊,信呢?”她偏头笑,“兄长,你骗我?”
“你不是早知道我在骗你嘛?”
手背上的力道一松,他颇为遗憾地暗叹了一声,收回了手,嘴角挂上了几分戏谑的笑。
“他不可能给我写休书。”
笃定的语气令陶谦嘴角的笑意一僵。
“他都在牢里了,难道他还想你陪着他连坐?”
“那也是我自己提出和离的请求,他才不会未经我同意主动提。”
陶谦右手的两指无意识地揉搓了一下,想起了些令人十分不快的回忆。
*
宁不羡不知道,他还真见到了沈家人大费周章都无法得见的诏狱中的沈明昭一面。
皇帝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圈禁前太子,迎回敬王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一日不如一日。
紫宸殿内的小朝取消了,每月一次的大朝也是说自己着了风寒,在屏风后与众大臣相见,一切日常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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