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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用红色不明液体写出的一串数字。

「最近不在，请电话联系：37*****80」

“喂。”芙拉黛尔按照选项直接点下去，但每一个都选了看起来最不友善的那个选项，“你不会弃店逃跑了吧？”

“小心我把你车砸了哦。”

选下这个选项的芙拉黛尔爽快极了，天知道她后来知道皮埃尔是个奸商，还少给了她很多钱的时候有多生气。

虽然这个人也许不是皮埃尔，但她骂爽了就行！

“歪比巴卜！”

对面先是传来一声大叫。

？

什么怪声。

这声怪叫先是传到了芙拉黛尔的耳朵里，然后又随着蝙蝠系的小玩具传到蝙蝠洞内。

此刻蝙蝠洞内只剩下了布鲁斯一个人。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电话那头的男人用七扭八歪的语调说着话，“只要你敢砸，里面一定会有小惊喜等着你哦。”

“可是按照营业时间，你应该在才对。”韦恩大小姐倒也不怂，直接倒打一耙，反正死了也会在床上复活，“我买种子跑空，难道不能生气吗？”

“顾客就是上帝。”芙拉黛尔从不内耗，有什么她会直接外耗别人，“所以为什么放上帝鸽子？”

“我去搞新的研究了。”对面的人好像也没想到芙拉黛尔会这样回答他，但从他的声音来听……似乎更兴奋了？“需要什么打电话，我会寄给你的。”

“前提是——”

他怪笑了两声。

“你真的买得起我的东西吗哈哈哈哈哈哈！！”

…

不详的预感越发浓烈，无比眼熟的场景与奇怪的口头禅让芙拉黛尔抛在脑后的记忆纯纯欲动，她好像有了一丝猜想。

糟糕，要长脑子了。

但她又有些不确定，继续打字确认着：

“抱歉，你是在说我没有钱？”

开什么玩笑，姐们现在可是姓韦恩。

“可是我的东西，现在不需要用钱买了。”

芙拉黛尔猜到一半的答案戛然而止。

“为什么？”她不甘心地追问道。

…

“why？”

对面的声音突然就近了起来，好像贴着电话回答一般。

粘腻的声音包裹着空洞的疯狂，伴随着铛铛的敲击声一同作响。

“Because 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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