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哈日尔有次提及他身上有股药味,跟我身上的一个味。”
桁帝一时静寂,瞧着她,仿佛在问:这种生活琐事跟日常言语,乃至她从中得到的、连羟族人内部都未必都知道的秘密,她怎么知道?
奚玄垂下眼:“陛下,您既知道我不是奚玄,那我总得是个什么别的人吧。”
“拢城,我本就不是第一次去了,而且待了挺久。”
“我去过那个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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