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带在身边,并且定期与生父维持着一家叁口的温馨假象,你真的觉得她只是单纯要一个骨肉那么简单?”杨靖安拿毋庸置疑的口吻与她作保,“一旦晓得她孩子的爸爸有了其他伴侣,你看着吧,她林夕梦今后走到哪都能碰到这个男人为她设的烂摊子!”
所以,无论应用哪种沟通的方式,该做的该说的都尽力了,剩下的只能靠巴掌替人觉悟。
孟以栖无言以对,甚至回忆起母婴店里那个女人看梁繁的眼神都知晓心存爱意,哪里又符合他口中所说的没有很深的感情基础,不过都是不想负责的男人为自己开脱责任的借口罢了。
眼见着气头上的人冷静下来,恢复回了往日里的平和面容,有人抓紧时机来牵她的手示好,没想到却又叫孟以栖撒手扔开了。
“又怎么了?”
又?想到他曾经口误的那句话伤了自己多年的自尊心就一肚子火,谁晓得这背后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惯性思维呢?完全见不得杨靖安这张无辜到极致的脸孔,孟以栖一声不吭从包里拽出个东西扔去他怀里。
杨靖安眼疾手快地接住了袋子,“什么东西?”
“带给Bobbi。”
他打开袋子一看,发现是两件狗狗的衣服,心里愈发不爽快自己的地位,口里阴阳怪气地鸣不平,“十二月的大冬天里,你晓得给狗买衣服保暖,却往我脖子里倒那冻死人的冰块!”
“狗的醋你也要吃?你先变成狗再来找我鸣不平吧!”孟以栖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了。
杨靖安跟在后面理直气壮地问她,“你去哪?”
“你管我去哪?”孟以栖口气差劲地赶着缠人精,“你好烦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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