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好,就说一定比哥哥先娶媳妇儿,珍珠项链一定是给他媳妇儿的。
如今这小子确实说到做到,比自己大哥先结了婚,可是珍珠项链却找不到了。
对他母亲来说代表人生两个重要阶段开始的物件都不见了,酒意上头,秦铖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他是大哥,是长子长孙,是恒景的执行总裁,第一继承人,他从小被寄予厚望,他不能脆弱,也不敢脆弱。自小受着最严苛的教育,过着最为单调的生活,早就把自己锻炼的刀枪不入,所以他母亲离世的时候,二十一岁的他要扛起一切。
秦铮可以掉眼泪,因为他还是个孩子,秦声也可以哭,因为人们认为女人的柔软是可以接受的。只有他不行,他是秦家的希望,是恒景的未来,肩负着这些的人,怎么能有眼泪呢,秦铖的印象里自己好像没有过少年时。
他要做榜样,要做人上人,要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要顾全大局,顾全秦家的脸面。
他母亲的遗物被弄丢了,他父亲要求他为了家庭和谐,为了爷爷奶奶的身体健康着想,他不能闹。
他有一百种方法把这对母子赶出秦家,可是势必与他爸撕破脸,到时候依旧是家宅不宁。
这么多年,他忍了这么多年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别……别,千万别,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秦铠抖若筛糠,他没见秦铖失控过,万一真动了真格的,谁也扛不住。
秦铖大手一挥,把手边所有能摔得东西都扔了出去,地上一片狼藉。
杯子、花瓶,各种瓷器、玻璃碎片铺了一地。
“爬过来。”秦铖靠在椅子上,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傲慢和怒火。
秦铠不敢,看向面前的一堆碎片,过去滚钉板的酷刑也就这样了。
“你们俩,别墨迹,爬过来。”秦铖勾勾手指头,不止秦铠,吴保原也是如此。
“铖总,铖总您高抬贵手,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吴保原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摇尾乞怜。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是不是?”秦铖拍了桌子。
吃饭的保镖纷纷起身围了过去,任秦铠和吴保原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身强体壮的保镖。
他们俩被拖行到秦铖脚下,地上留下了拖行的血迹。
玻璃刺入皮肉,是钻心的疼。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弟弟的主意。”秦铖冷峻得像是一座冰山,他站起来,往前走了半步,一脚踩上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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