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面容。但她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下摆破烂,似乎逃窜已久,竟显得有些狼狈。
玉霖手里拿着骨笛,准备随时迎战。
“哈哈!可笑!愚蠢的弟弟,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玉霖一把扯掉面具,彻底露出那双偏执毒辣的眼睛。
“我是没有。但是我知道,魔教让多少普通百姓民不聊生,毁了多少人的家庭和未来。姐姐,坐上了寒龙堂主的位置还不够吗?你一定要与魔教勾结,做那些恶事吗!”
“恶事?哈,身为柳渡城中人,你应当知晓,很多魔教中人也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为了活下去,他们什么都能做。而我也是一样,若不这样做,若不这样手握权力,我早已曝尸荒野了!寒龙堂主……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坐上这寒龙堂主之位,又耗了多少心血啊!”
玉霖的表情变得狰狞,她语中带着怒意,忽地又笑了:
“我知道,我的行为很自私,但只有这样做,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或许从我把罪名嫁祸给你那一刻起,我就做错了,但我只能一错再错。错事做多了,在我心中,就成了对的事。”
“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固执下去吗?”玉霁听了他的话,眉头紧蹙。
“我没有退路。”玉霖面上笑意不减,手指摩挲着骨笛,“若你是想来劝告我,便死了这条心。若是你是想来要我的命,那就来试试看吧!”
玉霁怔愣片刻,轻叹了口气。
“封庭柳的仇,天下人的仇,我定是要报。但我报仇之时,代表的是我玉霁,而非玉家次子。”
玉霁说着,将骨笛凑近嘴边,吹响了一曲凄厉的笛曲。他怀里的蛊虫得了命令一窜而出,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毒蝎,尾针高翘而起,朝着玉霖的方向直逼而去!
玉霖勾起一抹轻笑,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