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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程一:“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王言洲:[照片]
韩宁:[装什么呢,把手拿开。]
韩宁:“我快了,但我飞S市,你那时能回来吗?”
王言洲:[跟你说痘的事呢,没个正形。]
嘿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没个正形,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啊,还痘,他哪来的痘,莫须有的痘,韩宁不耐烦,就差吼了,说,“把胸肌给我看看。”
谢程一:“什么?”
法罗群岛这边青天白日,艳阳高照,韩宁旁边的洛小甲掏了掏耳朵,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眼里难得出现谴责,谴责她在这清六欲的世界尽头,过分粗俗地直抒胸臆。
韩宁意识到要打的字就这么说出来了,气血翻涌着捶胸顿足,暗道,王言洲真是害人不浅。
但害人不浅的王言洲有很多空闲时间,完美地迎合韩宁与国内的时间差,国外十点十一时,国内太阳未起,但黑暗中的王言洲神采奕奕,他从来没有在床上躺这么久过,失眠已是常态,况且现在找到乐趣,更睡不着了。
“所以呢……你更喜欢哪一条?”丝质睡衣解开,朝两边敞去,他冷白的肌肤露了出来,脖子上有两根女款项链,其中一根由于特定的设计,长度短些,看起来就冰凉的颜色完整且紧地绕着他的脖子一圈,恰恰好箍在他尖尖的喉结上,吊坠因为他呼吸颤动,也因为他的滚落而起伏。
深秋,他居然泌出一点点晶亮的薄汗,像钻石的碎芒,覆在颈间。
“韩宁,哪条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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