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我们的见证,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我岑雩,你得嫁给我,五年前你就应该嫁给我。”
“……”岑雩薄唇紧抿,戴着戒指的手掌还被孟鹤兮握在手里,而那指环就像个魔环,让岑雩的手指都变得僵硬,不太自然地曲着,动都不怎么敢动。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抬眸去看孟鹤兮,眼底翻涌着极为复杂的情绪。紧接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急切地想把戒指捋下来。
孟鹤兮早就发现他这意图,直接将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贴在唇边亲。温热的气息拂在掌心,羽毛似的擦在岑雩心上:
“不许摘。岑雩,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如果你不要我,那我就只能孤独终老,你舍得让我这样吗?”
自然是舍不得的。岑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所以求你,别摘,别不要我,好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明明笑着,眉眼间却流露出很深的悲伤,眼圈很红。
岑雩说不出拒绝的话,很轻地点头:“好。”
“亲一个!”在掌声和欢呼声中,有个护士忽然蹦出那么一句,其他人纷纷开始附和,“对!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比厚脸皮,绝对鲜少有人是孟鹤兮的对手,说亲那就真亲:“既然大家都这么期待,夫人,要不我们就配合一下,让这些人掌掌眼?”
什么夫人啊。激动之余,岑雩还有些无语,只是他一个不字没说完整,吻就落了下来。
银灰的月色和绚丽的烟花从遥远的天空投落而来,从发间一路流淌至眉眼,又漫过那双含笑的眼睛。
一千多个日夜过去,这人的五官比当年要锋利一些,眼眸却清澈如从前,只要岑雩愿意抬眸看一看,便能从这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心口不由地涌来一阵暖流,他想回应孟鹤兮这个吻,想去握对方的手,眼前却忽然一黑,紧接着从身体深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早已习惯了疼痛,但这次的痛却超过以往的每一次,像有锯子在切割他的头骨,发出持续不断的嗡鸣声,身上各处则像在滚钉板,但最疼的还是腺体。
那脆弱的部位仿佛被人豁了一道口子,然后一点一点缓慢地撕开,疼痛也就被无限地放大、拉长。
嗓子口涌上腥甜,在他推开孟鹤兮的下一秒,一口血从喉咙里吐了出来——
“岑雩!”
他看见孟鹤兮朝自己扑过来,满脸的惊慌失措,他想出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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