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孟鹤兮还说他今晚状态好,但其实不是,不过是因为他偷偷在手里握了枚玻璃碎片,快撑不住的时候就用力握一下,用一种疼痛取代另一种疼痛,以此让自己保持清醒。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岑雩再也撑不下去,在将孟鹤兮放下的同时,一头栽了下去,脑袋重重磕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
而这声动静似乎惊动了床上的人,孟鹤兮咂了咂嘴,含糊地叫了一声:“岑雩……”
“……”岑雩疼得眼冒金星,睁眼时一片模糊,却还是准确地抓到了孟鹤兮的手,慢吞吞从地板上爬起来。
孟鹤兮似有所觉,费力睁开眼睛,他极用力地反过来扣住岑雩的手:“你想、你想干什么?”
Amy把东西给他的时候,明明说可以药倒一头牛,可孟鹤兮却这么快就醒了。
归根究底是因为他心里始终扎着那根刺,始终觉得他会离开,一时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岑雩明白这点,心上密密麻麻地疼。
“我要走了,你睡一觉,睡醒了来找我。孟鹤兮,我很爱你。”
这四个字,是孟鹤兮最想听这个人对自己说的,但绝不是在这时,在这种情况下。
“别走,岑雩,不要这样做……”药性正在孟鹤兮的体内发作,他感觉自己睁不开眼睛,也握不住岑雩的手,可他不敢松,不愿意松,“别让我、别让我恨你,岑雩。”
岑雩一动不动地跪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脸上流露出很深的难过。
过了一会儿,他才俯身过去,亲了亲孟鹤兮流血的唇角,温柔地说:“但我爱你。”
“不……”孟鹤兮摇了摇头,“我说过的,如果你骗我,我就不要你了、不爱你了,别这样,是Amy,你们……”
这是孟鹤兮放的最后一句狠话、说完这些他就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彻底的昏睡。
“对不起。”岑雩看着他,一遍遍亲吻他的脸,从眉眼到鼻子,手上的血不知不觉沾到了孟鹤兮脸上,带出一条条血痕,“对不起……”
亲吻慢慢往下,一路从嘴唇到颈侧,在Alpha最重要的腺体上流连,想咬又舍不得咬,想放开同样做不到,反反复复,自我折磨。
最后终于一狠心,在那脆弱的腺体上轻咬了一下,嘬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岑雩看着,眼眸沉了沉。
“对不起,可我必须……必须要走。”
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玻璃切割出来的疼痛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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