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孟鹤兮那个煞笔,他还爱你是不是,他今天看你那个眼神,可真叫我恶心!”
“他害我至此,我绝不会如他的意,更不会放过他……”
他眼神阴鸷狂热,勒着岑雩,“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岑雩抬眸望着他,讥讽地笑了笑。
“草!”金夜明表情越来越阴沉,忽地一巴掌狠狠甩在岑雩脸上,直接将人甩出去很远。
岑雩倒在地板上,吐出一口血,空洞的眼眸盯着金夜明身下。
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他这道目光无疑是戳了男人的痛脚,后者几乎疯了一样扑过去,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狠狠往地板上撞:
“你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呢,嗯?都是因为你们!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不好过,你和姓孟的也别想好过!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他生不如死……”
岑雩咬着嘴唇,无声地忍受着这场暴行,只有疼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闷哼。
这五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折磨,从身体到心理都已经变得麻木,从额头上渗出来的鲜血淌过眼睛,眼前血红一片。
也正因为这样,金夜明并没有看到自己在说出那句“要叫他生不如死”的时候岑雩一闪而逝的森冷目光。
“一个早就被佟则为玩腻了的贱.人,你说姓孟的怎么就这么宝贝呢,这是不是说明他也是贱.人,嗯?”
身体的缺陷和过往的仇恨将金夜明的理智焚毁殆尽,他今晚是真的存了要弄死岑雩的心,到后面岑雩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金夜明这才停了手,坐在旁边,盯着岑雩沾满血污的脸看了很久。
然后打开手机,对着地上的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孟鹤兮——
【孟二少,你不在现场可真是太可惜了。】
收到那几张照片的时候,孟鹤兮刚从酒吧出来,不知不觉走到了那个狭窄昏暗的巷子里,过往的一幕幕好似一把把利箭,将他的五脏六腑扎得血肉模糊。
他靠着从前靠过的那面斑驳的青石墙壁,一支接一支的抽烟,试图用尼古丁麻痹自己,好让自己忘了那个人。
可岑雩的脸却一次次从他眼前晃过,如附骨之疽,难以剔除。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啊,孟鹤兮心想,叫他爱不能、恨不能,却无论如何舍不得松手。更看不得别人作贱他、羞辱他。
而金夜明的照片更是犹如一记重锤,当头砸下来,孟鹤兮紧紧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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