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兮身上。
这举动无异于火上浇油,孟鹤兮上前两步,用力拽住他手腕:“岑雩,你为什么和金夜明搅和在一起,你明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被点到名字的人勾了勾唇角,直到这时候才掀起眼皮,对上孟鹤兮发红的眼睛,露出嫌恶的表情:“这恐怕和孟少无关吧?”
“岑雩!”孟鹤兮深吸一口气,竭力压住心头的怒火,浓郁的冷杉味却不知不觉溢满整个卫生间,“岑雩,告诉我,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可以帮你,你不能……”
“孟二少,”岑雩却连听他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不满地皱了皱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拂掉孟鹤兮的胳膊,语气淡漠,“你和他,你们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不要在这里假慈悲,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你说、你说什么……”孟鹤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岑雩怎么可能把他和金夜明相提并论,什么叫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可岑雩已经绕过他打开了洗手间的门,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仿佛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嫌多余。
那之后直到晚宴结束,孟鹤兮都是一副魂不守舍、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徐路明都看不下去,出电梯时问他:“怎么回事啊你,上个厕所把魂上丢了?”
孟鹤兮不理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可能是老天爷偏要和他作对,不让他痛快,停车场那么多人,那么多车,偏偏就让他看见了金夜明。
那个狗东西仍旧揽着岑雩的腰,走到车旁时先替岑雩开了车门,让他进去,然后自己走到另一边,也坐了进去。
徐路明也看见了,轻叹了口气,惋惜道:“他这几年过得挺不好的,你也知道姓金的是个什么手段,以前就不知道折腾坏多少个,岑雩落到他手里,更不可能讨到好。”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下一秒孟鹤兮就看到金夜明转身贴到岑雩身上,车子缓缓启动,姓金的那狗东西掐着岑雩的脖子,贴了过去……
那些可怖的伤痕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孟鹤兮眼前,他心里那团火噌地一下又烧起来。
他紧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为什么会跟着姓金的。”
“还能为什么啊,他那样一个主,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着、记恨着,以前是有佟则为在背后给他撑腰,谁都动不得他,等佟家倒了,哪个不想来掺和一脚啊 。”
孟鹤兮不是没想过这些,所以在出国前,他往岑雩私人账户上打过一笔钱,岑雩不肯见他,他就给对方发消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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