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悠哉悠哉地站起了身,背着手走到晏甄身旁转了一圈儿。
“还有,你阿兄派人去叫陆漾川,让他抽调些粮草运到营里来,你这刚发完热的小病秧子跟过来干嘛?站在这儿多久了?也不怕吹了冷风,把你这小身子骨冻着!”
晏甄睁着眼睛呆呆地盯着傅良夜看了许久,破天荒地没同人回嘴。
更让傅良夜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那小丫头竟然还咧了唇,朝他露出了不能说不灿烂的笑来。
“良夜阿兄,我刚走到这儿,冻不着的。”
晏甄痴痴地盯着傅良夜的手背,贪恋似的伸手攥住了人的腕子。
“你抽哪门子的风!别是真的发热烧坏了脑子!”
傅良夜被晏甄唤得全身不自在,一声良夜阿兄更是唤得身上鸡皮疙瘩暴起!
这厢他忿忿地甩开了晏甄握着自己腕子的那只手,连忙用手背贴了贴晏甄的额头。
奇哉怪哉!这温度显然已经降了下来,按理说不该再说这般胡话才是!
“晏西楼,你妹妹被烧傻了,快来瞧瞧!”
望着不远处噙着笑的妹妹,晏西楼无端地从心头漫上一丝古怪之意,被傅良夜扯着嗓子这般一唤,才堪堪缓过神儿来。
他忙着起身朝晏甄走过去,将傅良夜下意识地挡在了身后,伸手轻轻地搭住了她细细小小的腕子,屈膝蹲下身平视着夭夭的双眸。
“夭夭,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蹙着眉望着夭夭茫然空洞的眸子,攥着她的手严肃地问道。
“嗯。”晏甄迷蒙着双眼点了点头,直抬起指尖儿指了指喉咙,缓缓地张开了嘴巴,泪眼汪汪地朝晏西楼说,“这儿,这里面痛,很痛!”
晏西楼疑惑地朝晏甄望去,只见夭夭眼角流着痛苦的泪水,喉咙里似是有甚么东西向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