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詹信解释说,“今年公司的战略很紧凑,手底下要经手的事情多,我已经把七夕礼物提前寄过来了,等闲下来,我再去美国向你赔罪。”
听到这句话,虞尔心里并不相信,他逗孩子似地反问他:“真的吗?”
詹信:“嗯。”
他不放弃,又问一句:“真的吗?”
詹信还是应了一声:“嗯。”
“唉……”他叹了一口气,“好吧,没关系,工作要紧,那我们暂时先各自努力。”
对面再次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算起来,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六年光阴,表白、相恋、再到互换戒指,所有的经历都像是昨天,明明已经遥远,却总在眼前浮现。
这都要得益于詹信,是他将生活过成了永恒的热恋期。
每逢过节,即便两人相隔再远,他总会先给出计划,或坦白、或隐瞒,从不缺席所有应该与虞尔相伴的时刻。
当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这几年里,他们也闹出了许多乌龙。
有一次过情人节,两人都互相瞒着,偷偷奔赴对方的城市,结果在同一中转站的候机厅相遇。
当时的情形还仅仅是擦肩而过,还好他们对彼此都足够熟悉,下意识留意了一眼,便意外发现了对方。
虽然这几年二人常常异地,但今年还是第一次听詹信说要分开过七夕节。
他无奈笑笑,按下门锁的密码,拉开家门。
刚开门,就有几片红色的花瓣飘了出来,他抬眼去看,原来是手边的柜台上放了一束玫瑰花。
他知道詹信说了会把礼物寄过来,但他不至于把密码告诉别人,然后开门送进来吧?
可疑……
他进门抱起花束观察,发现玫瑰花里夹着一张卡片。
“让我看看,说了什么情话。”
卡片上面是詹信亲笔的字迹,他一打开指尖就不小心抹到了墨水,模糊了一两个字。
不过这并不影响卡片的内容:亲爱的,先去洗个澡,礼物已经准备好了,都在衣帽间里。
“刚回家就洗澡,这人打的什么算盘?”他念叨着,还是听话地进了浴室。
很快沐浴完,虞尔披着刚吹干的长发,腰间只围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去衣帽间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一拉开门,先映入眼帘的是顶灯下的鞋盒,黑金的绸缎包裹着一双红底的尖头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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