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的时候冉颖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按理来说冉颖应该不认识自己才对,而之前说加微信她也只加了詹信的号,虞尔不由好奇:“冉颖姐,小越哥是跟你提起过我吗?”
“是提过,”冉颖点头承认,“我某天翻他手机相册看到的,里面有一张你们三个的合影照片,他就讲了点你们小时候的事。”
“合影照片……”虞尔看向詹信,“应该是我初中时拍的照片吧?我们三个一块儿拍,那时候我刚上初一。”
“嗯,我也存有一张放在办公室上。”詹信说。
“我看照片就感觉你好可爱,”冉颖对虞尔笑说,“没想到现在气质完全不一样了。”
詹信搭话:“他这人一向反差很大。”
虞尔虚起眼与詹信对视,一切皆在不言中。
“这么说,”詹信避开他的眼神对冉颖说,“你们登记结婚也是怀孕期间?”
“是,他为了让我安下心,就带我去民政局领证了,”冉颖顿了一下,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看他户口本就只有一个人……”
这句话也点醒了虞尔,他想起之前詹越偷偷回家拿户口本的事:“所以越哥他分户就是因为?”
玄关处突然嘭地一响,打断了虞尔的话。有瓶水杯砸在了地上,一直滚啊滚,滚到詹信脚边。
詹信顺着它滚来的方向看回去,对上一双惊讶的眼睛。
太久没见,詹越变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瘦了,他看着比以前高了不少,身上的物流工作服还没换下来,而从前最惹眼的白发也染回了黑,浑身的低压让詹信感觉陌生又熟悉。
冉颖说得没错,詹越确实是像他,像那些年拼死工作的他。
以前詹信总是希望弟弟能快点长大,自立自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