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关了手机放进兜里,朝大车挥了下手指:“帮我看着他。”
“见这个人就有这么重要吗?”虞尔望着他,“你可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事……”
“我会给你个交代,但不是现在。”詹信说,“而你,也欠我点说法。”
“行,你走吧,”虞尔恢复冷静,不再看他,“别后悔就行。”
虞尔转身时擦了下眼睛,回到包厢。詹信目视他离开的背影,偏头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往外走,越走越快。
两个小时过去,包厢到了后半段,已经有不少人渐渐离场了。虞尔坐在卡座和霍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不知道自己是去是留。
他不想回詹信家,也不想回自己家,只想麻木沉浸在酒水里。
这会儿没人唱歌了,播放器里空放着一首粤语歌。
“我暗中想总有一点爱吧,可以交给我吧。”
“总算得恋爱吧,相爱少点也罢。”
“我却更了解是,编织梦话。”
霍鑫不知道他们在门外的对峙,这会儿跟他提起了詹信:“我觉得詹信叔真的挺猛的,那么大一瓶酒毫不犹豫就灌下去了,佩服。”
“这有什么好佩服的,”虞尔说,“他纯粹是蠢,不在乎健康,随意妄为。”
“但是,我说真的啊,”霍鑫说,“他这种人真的挺吃香的,能喝,长得又帅,事业有成,然后还没结婚,太完美了。”
“你喜欢他?”虞尔偏头看他。
“不是啊,我不是喜欢他,我是想成为他。”霍鑫说,“这日子得多舒服啊,要什么有什么,不缺钱也不缺美色。你信不信,他私底下肯定玩儿得很浪,反正要是我,我感觉自己就跟当皇帝没区别了。”
虞尔哼笑,和他碰了一杯酒,离霍鑫很近:“你挺了解?那你说说,他喜欢哪种类型?”
霍鑫感觉他都要挨着自己了,酒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香味,他红了脸,一口干了酒,兴奋说:“我觉得哈,外表越正经的,喜欢的往往越露骨,詹信叔显然就是那种闷骚款的。”
正说着,他口中的闷骚款就来了。虞尔听见有人推门进来,一抬眼,就对上了詹信的目光。
这人居然还会回来……
不过对方并没有找他,而且去扶已经喝瘫在地的霍火。
“信儿,赶紧的,”大车招呼他,“霍火这小子喝麻了,你跑一趟吧,附近就有家五星酒店,几步路的距离,等会儿我们也去那儿。”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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