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地说:“我能从当年的死局里活下来,摸爬滚打到现在,你怎么敢以为我是那种好骗的角色?”
“作为亲戚,冷眼旁观二十多年,现在知道来认我,找死呢?”
寇海发现脑袋不疼,这才哆嗦地扭头去看那根钉子,它直挺挺地插进木头,没入一半钉身。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寇海求饶道。
詹信冷呵一声,拍了拍手上的铁锈,没再管他,自己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虞尔没再鬼祟地蹲着,站起来看向仓库门口,詹信没发现他,自己急步往回走去。
虞尔吹了声口哨,詹信才转过头看到他,停在原地没动,面无表情地等虞尔过来。
“解决了就放松点,都过去了。”虞尔抿着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詹信沉着面色没说话,两人并肩走了段,他才暗暗说了一句:“还没完……”
虞尔停顿下脚步,詹信继续走,直接越过了他。
雪地白茫茫,詹信的背影是其中唯一屹立的黑,渐行渐远,无声落寞。
虞尔留在原地看了许久,也想了许久,才重新跟上去。
自此以后,詹信变得不太对劲了,哪怕他们回到了南方,这人的情绪也是冷淡的,说一句少一句。
明明在家里,却总让虞尔觉得他们不曾离开过那天的雪地。
一开始虞尔以为他是被人提及以前的事而郁结,到年底了,詹信忙着公司的事不能每天陪他,他也能理解。
但虞尔还是很难消化詹信对自己冷下去的态度,毕竟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为什么对他也要摆脸色呢?
饭桌上,虞尔艰难吞下一口饭,还是决定重复那句他问了无数遍的话:“你怎么又是这样的态度?”
詹信低垂着眉眼,吃完碗里剩下的饭菜就没再添了:“给我一点时间吧,最近太累了。”
“是对我有意见?”虞尔直接问他。
“怎么会,”詹信淡淡笑了下,“就是事情太多了,状态不好而已。”
他收起自己那份碗筷,推开椅子要去厨房,见虞尔还望向自己,对他说:“明天起得早,我去次卧睡吧,这样不打扰你睡觉。”
“你们公司不是九点半才打卡吗?你还能起多早?”虞尔问他。
“我要出差去趟贵州,晚上就回来了。”詹信回他,进了厨房出来后又说,“明天你自己吃吧,晚饭不用等我。”
虞尔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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