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附近新商区的崛起,繁子街已经老了,治安也越来越不好。
比如,近一年让商户们束手无策的偷窃惯犯——贼娃。
“真有这么厉害的贼?”詹信不以为然,甚至觉得一整条街的人都摆平不了一个小偷的故事有点好笑,“贼娃……听着像是个小毛贼。”
“是啊,就是个小孩儿,”薛二姨说,“现在没人管的孩子是最野的,什么都干得出来。有一次我下楼扔垃圾,正好在垃圾堆里撞见了贼娃,盖过小腿的头发,发了酸的臭,恶心得我边跑边反胃!还好来了一帮人把他抓去揍了一顿!”
詹信疑问:“既然能抓到他,为什么还摆平不了?”
薛二姨招招手,让詹信凑过来,她小声说,因为有警察护着。
他想起来今早那个总是兜圈子的警官,还有昨晚那个奇怪的马路上裸奔的孩子。
不会那么巧吧?
詹越对八卦不感兴趣,远远走在前方,遇到路口又停下来,朝他们催促:“哥,能不能快点啊。”
薛二姨指了指前面的路:“右转再走个五十米就到了,房顶是个尖儿的。”
詹越嘻嘻笑起来,手上颠着钥匙蹦哒走了。
薛二姨对那店铺啥样是很清楚的,一脸尴尬地问詹信:“你没跟你弟弟商量过?”
“没有。”詹信回答,脚下加快了步伐,“跟小孩儿用不着商量。”
话虽然这么说,他心里倒是有些好奇詹越看到后的感受,应该不至于崩溃吧?
等他们到门前了,就看见詹越杵在门口没进去。
店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外形是欧式建筑风格,尖顶小屋,左右两扇窗户又是中式的木窗棂,破烂的木门扣着铁锁,能从门缝中窥探内里的杂乱与阴暗。
但这都还好,最怪的是它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两栋灰扑扑的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