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事物蹭了一下。
它悠悠用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尾巴圈住瞿川腰身,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你真的要这样做?”他们额头相抵,近距离下那层流转的光华更为清晰,像日头落下前最后的余热,往外淌溢着金辉。
瞿川愣愣注视着那双非人的瞳孔,唇微微张开。
“哥哥……”
就在他要说话时,门被人轻轻敲了敲。
小戚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尤为不安,他问:“外面好黑……我可、可以,进来了吗?”
瞿川猛地惊醒,他跌撞着后撤一步,惊怒交加地瞪着床上满脸无辜的白狐,咬牙,“你在试图迷惑我。”
“啊呀。”白狐没什么诚意地叹了声,“怎么能叫迷惑呢,真伤人。我分明就是在勾引你,可惜在我们阿瞿眼中,我终究还是不够有魅力。”
瞿川气红了脸,眉头皱得死紧,“胡说八道什么?”
话落,他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白狐不说话了,翻过身钻进碎花被子里,只留下一根乱晃的尾巴。
门外小戚又喊了一声:“哥哥!”
“马上就好!”瞿川硬着头皮上前掀被子,试图把狐硬塞到床底。
然而那只狐狸不配合,活像长在了被子里。瞿川气得想揪它尾巴,指尖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兜头一阵冷水泼下,瞿川脑中有一个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狐。杀了养护协会窜逃的白狐。”
那搓顺滑的毛从他掌心漏走,瞿川收回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既然知道有人找来了,那也应该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瞿川视线随着那根尾巴晃动,“被抓到了你就会死。”
其实他并不知道那群人打算如何处置这只白狐,既然是珍稀物种,理应上报给有关部门才对。
但今夜的一切从这只狐狸口吐人言开始就变质了,瞿川有预感,马上就要发生很多超出他二十年来